今年是布埃尔老师最后一年在这个班里上课。这是一个略微有点特殊的班级,学生来自这个村镇的各个地方,他们的水平和年龄有所不同,但是布埃尔老师对他们的关心都是一样的。布埃尔老师会在每周二的下午给孩子们进行听写测验,尽管这是孩子们最不喜欢的一个部分,但是布埃尔老师会用自己独特的叙述方式让孩子们乖乖地坐在书桌前。索林是布埃尔老师的一名学生,但是他的水平明显跟不上别的孩子,布埃尔老师在这时开始阐述他的教育法则了:因材施教,不要给学生太大的压力,还是要以鼓励为主。后来我们了解到,原来这个班级里的学生家长大部分也是布埃尔老师带出来的,这更增添了布埃尔老师在这所学校里面的威严。布埃尔老师不但在课上给同学们讲法国大诗人兰波的诗集,陶冶他们的情操,还爱在课下和小朋友们一起踢球。当遇到两位同学因为对方的身材过胖而产生的争论的时候。布埃尔老师不会硬生生地把两个孩子拉开,而是他会跟他们讲人都是不满足自己的现状的,金发的想要黑发,蓝眼睛的想要绿眼睛。但是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承认自己的物理状态。这才是重要的。小时候的争论如果不正确对待的话,长大了这些孩子很有可能会走上打架斗殴的道路。布埃尔老师在带领孩子们社会化的过程中也做出了很多努力,比如让孩子们自己去买面包,带他们去巴黎徒步远行,教会他们坐地铁。其实很多人都觉得布埃尔老师没有必要这么拼命,承担这么多责任,但正是因为布埃尔对于整个村子和村民的大爱才让他获得了人们的尊重,最后,在布埃尔老师走的那一天,许多人都哭了。布埃尔本人也潸然泪下。
1956年导演阿伦•雷乃用摄影机带领观众重回奥斯维辛。当年纳粹集中营的旧址上已是一片祥和美丽的野外风光。然而时间倒回到1933年纳粹党掌权之时,整个城市被阴霾笼罩——大片修建起来的集中营房排列整齐,大量犹太人被抓进集中营开始接受非人的折磨和侮辱。这里对人种进行分级,在皮肤上纹上编号,在衣服上缝制等级的徽章。疾病,饥饿,劳役使集中营尸体遍地。1942年希莱姆到访,奉行“破坏”政策,集中营难民进入更加悲惨的境遇,被药品公司买下用作实验。1945年,集中营人数倍增后已不堪负荷,成堆的尸体被推土机推入大坑掩埋......